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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陷入沉默。
“于思睿，任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严妍啧啧摇头，“也许以前你任性闯祸的时候，总有人给你兜底，所以你从来不当一回事。也许程臻蕊和你是一样的想法，你看现在是什么结果？”
二等是一栋楼里的单人病房。
程奕鸣眸光微沉，“把饭菜端过来。”他吩咐。
严妍偏开脸，“吴老板，谢谢你，但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这个份上。”
“于小姐一个人来的？”严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，问道。
程子同紧了紧搂着她肩头的手，“你知道吗，程奕鸣不是近视眼。”
但不是于思睿打在符媛儿脸上，而是严妍抽在于思睿身上。
他神色一怔，俊眸陡然充满冷冽的愤怒，“你竟然这样问？你不认为我会介意？”
于家的反应也够快，感知到于思睿在这里不安全，马上就把人接走了。
严妍偏不信，自己拿一个老太太没办法。
“麻烦于小姐了，我把这里收拾一下。”严妍低头收拾桌子，她看出来了，于思睿就等着她说这句话。
“妍妍！”程奕鸣疾步走来，脸色发白，“你怎么样！”
程奕鸣既无奈又好笑，他走上前，“妍妍，别跟他说了。”
程臻蕊试着拧了一下门把，出乎意料，门竟然是开着的。